APP刚下载好，就收到一条打招呼消息：“收狗#emoji吗？”
我：“收了什么都能干？”
对面：“嗯嗯。”
我随手拍了张手边学生的高数作业过去，“这题做对就收你。”
没想到对面隔了一分钟就回复：“选C。”
“我研究生，这题包对的，主人。”
我刚洗完澡，就听见舒黎在外面激动地喊了一声。
“昕沅！
有人找你了！”
我把脖子上的毛巾随手甩到椅背上，随口问道：“哦，说了什么？”
她把手机举起来朝向我，激动地用手指着消息道：“就是这个M，他问你收狗吗！”
我皱了皱眉，接过手机，看到那人的用户名是一个大写的M，发来的消息也很直白。
也难怪，这本身就不是个正经的APP。
标签是娱乐交友，但大家心照不宣地默认，这是个特殊圈子的交往软件。
我瞥了眼桌上堆成山的小测卷子，回了条消息：“收了什么都能干？”
对面很快回复，字眼乖巧：“嗯嗯”。
我拿过一张学生的高数卷，打了几个字，拍了张图过去。
舒黎看我的动作，急忙凑过来把我的手机抢去，不满道：“别瞎回啊，好不容易这么好的开张运势，你可别...”随后，她看清我发的消息，嘴角扯了下来：“我就不该指望你！”
她痛心疾首：“这种软件上你跟人家聊高数题怎么解？”
我没来得及回复，消息提示“叮”了一下。
舒黎连忙看了眼，眼睛都瞪大了，半晌才愣愣地问：“他还...真回...了？”
“高数，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？”
我原本对这个对话兴趣不大，刚拍了道高数题过去让他解，算是戏谑地拒绝。
没想到对方居然来真的。
我接过手机，看他答道：“选C”而后像是证明自己不是蒙的，补了句：“我研究生，包对的，主人。”
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，忽略了他叫我主人的自作主张，看了眼答案。
还真是选C。
舒黎上下打量着我，像是要把我盯出个洞。
我：“什么眼神儿？”
舒黎摇了摇头，似是不解：“像你这样的怪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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