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，将手术方案摆到他面前。
再开口时，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：“我有个手术需要你帮忙。”
程晋安翻开，长指在一处轻轻点了点：“腹腔镜手术，你自己也能做。”
姜玉星语气诚恳：“患者年事已高，还有其他基础疾病，加上你，成功率会更高。”
闻言，程晋安久久没说话。
沉默中，姜玉星惴惴难安。
直到他点头：“病例留下，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。”
姜玉星这才松了口气：“谢谢！”
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。
程晋安主刀，姜玉星作为一助进行配合。
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。
一直到术后清查，姜玉星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程晋安，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。
那时的实操课上，两人是固定搭档，每每有比赛，一定是第一。
而每次完成时，程晋安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，朝她露出笑容来。
但这次，别说笑了，除了必要的交流，程晋安甚至没多看她一眼。
“清查无误，可以出去了。”
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，程晋安率先转身走出去。
姜玉星跟在他身后，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，才出声。
“谢谢。”
程晋安头也没回：“不必，也不是为了你。”
姜玉星脚步一滞，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。
她其实很想问程晋安：“有必要这样吗？”
但终究还是沉默。
直到张笑笑从身后拍了拍她：“主任找你了吗？
听说临南发生了重大洪涝灾害，医院需要组织一支医疗救援队，你去吗？”
姜玉星脑中闪过程晋安冷漠的眼睛，点头：“去。”
也许看不到程晋安，她才能静下心来，做出个决定。
医疗队明天才出发。
出发之前，姜玉星回家看了眼父亲。
得知她要去参加救援队的事，姜父特地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她爱吃的菜。
饭桌上，姜父看着明显不开心的姜玉星，犹豫开口：“心心，我听人说姓程的那小子回来了，还在你们医院？”
“你们两个……”姜玉星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，好一会儿才掩饰地挤出个笑容：“都过去了，现在就是同事。”
她咽了咽发苦的喉咙，岔开话题：“明天我就走了，您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姜父见她不愿谈，也顺着她的话应了声说起别的。
这天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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